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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干倘卖无

2015-10-20 19:04:12 阅读() 作者:陈莹(207班)
“酒干倘卖无”
姓名:陈莹 班级:207
“酒干倘卖无,酒干倘卖无……”耳边传来熟悉的伴奏,不由地让我唱起这别有深意的歌,歌声表达了我无限的忏悔。我有两个终于之恨,一是没有看到外祖父最后一面。
我从出生开始,全家就与外祖父、外祖母住在一起,外祖母对于我的出生感到很开心,经常抽空来陪我玩。在我九个月大的时候,外祖父常常把我小心翼翼地放在一块空地上,自己又退到小水槽前,打开双手,对着我唱喊道他面前“来呀!来呀!可爱的莹莹宝贝!”来到陌生的周围环境刚牙牙学语的自然受不了,像小鸭子一般摇摇晃晃地走赤去,每踏出一个脚步,脚就得沉重地扎进泥土,刚湿润过后的泥土上出现我时日累积的清晰印记,那是我成长的足迹。走路初起时,自然少了了与大地妈的亲吻、拥抱、我总会被那时走路的困难所击倒、这时会有一只强劲有力的手将我的脚重踏大地,在这重重复复的试验中,我白色衣服的清活都成了棕色衣,外祖母就充当我衣服的清洗员了六年的时间,由于父母工作的原因,我不得不离开这个美丽的地方,每效命 想到要离开这个宁静,而又安祥的地方,我想去城里的愿望顿时清散得无影无踪。离别的时刻还是到来了,我在车的后窗往外面看向周围,好像要把它们的图片永远地融在我的脑子里,挥之不去。
没想到这一别就是四年,时光如水,从前那个稚嫩的儿童早就不见,只有一个花季少女,四年里,我回来了的次数连用一支手都数得清,从乡村到城市的这段距离,像是层玻璃,硬生生把我和他们隔开了,我也渐渐的和外祖母,外祖母、父保持距离,有一次,我又回到家乡,我准备回回去看看他们,一路颠簸周围的路都焕然一新,对我都变得陌生起来。外祖父母大老远的在口子上等我们,寒冷的北风把脸刮得生疼,路上行人都缩进衣衫里,骂道:“这该死的天气!”不知我是穿少了还是怎么回事,我穿几层的衣服,手臂还是冷的跟冰棍似的直打颤儿,外祖父注意到我细微的小动作,用温暖的大手包裹着小手,我好像溶化一般,瞬速升温,外祖父怎么只剩皮包骨呢?我炽热的眼神看着外祖父,他不想发现也难,外祖父连忙转移话题“看!好了!”我更加疑惑了,外祖父这么急干吗?“叽、叽”几声鸡叫把我唤了回来,原来只有几只小鸡的大厅里,一几群鸡在扑扇着翅膀,追逐着,我每年回来都有杀鸡,为什么呢?
自从那次回家之后,我就再也没有回过乡里老家,直到有一天,妈妈突然对我说:“你要不要再去看一下外祖父
!”“我什么要去啊?外祖父
呆在老家里不是好好的吗?”我直白地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,“希望你不要后悔!”妈妈沉默着走开了,窗处的秋叶飘飞像一个个小精灵,在用舞蹈赤别有深意的记念一个人,我心里的种不好的预感,但却没有说出来。
冬姑娘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我们的世界,我也迎来了一外悲痛的事情“外祖父,他到别的世界去唱歌了!”我内心里狂风怒号,大雪纷飞。
我回到老家,一片白色的大厅刺伤了我的眼,我跪在灵堂地板上不知是哭还是笑?梦里,我心烦气燥,泪水溢满了我的手,手里拿着一根漂亮的绳子,可他的主人却不知在哪里。外祖父在我的梦中出现了,他在离开最后一刻来安慰我,给我唱了一道曲子,《酒干倘卖无》一直回荡,外祖父慢慢变得透明,我伸手拉住他的手臂,却发现抓的只不过是一个不真实影子,“不——!”我伸向房顶,被自己的梦给惊醒来,外面又下起雪眯。
在这年的大雪里中,埋藏着我永远的悔和外祖父的歌声,没有人理会,也没有人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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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类:记事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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